筆趣閣 > 她被迫出家後,前夫跪着求原諒 >第9章不養廢物
    教訓完趙母的芍藥,站在許妍身後。她沉着臉,直勾勾的盯着趙家的人。

    要是他們再敢出言不遜,她不介意給送這些人一次重新投胎的機會。

    褚明月被芙蕖譏諷到小臉通紅,憋悶的梗着脖子:“許姑娘別忘了,那日你當着我表哥的面,是如何應允我住在許府的。而今,你卻翻臉不認人,還放任刁奴欺壓我與伯母。

    常言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表哥雖現在人微言輕,但難保日後不會飛黃騰達。屆時,怕是許姑娘無顏面對此刻的所爲。”

    “就、就是。我兒子若是今年能高中,多的是富家千金攀親。

    遠的不說,就是我這侄女,也比你強上百倍。要是她肚子懷的是個男孩,我兒子一高興,說不準就不要你了。”趙母被許妍陰鷙的目光嚇到,連說話都不利索。

    魏芸被褚明月的話逗笑。就算是趙靖日後發達了,也未必及的上自家主子。

    他家老爺不僅是當朝天子之師,還輔佐新皇登基。更別說這幾年小姐填補國庫,捐了好些軍需。便是長公主、國公府的世子爺,也不會坐視許家有難不管。

    芙蕖剛想開口,就被許妍的眼神逼退,只得委屈的扁了扁嘴。

    許妍無視叫囂的褚明月、趙母,只俯視着一地的奴僕,漠然道:“有些話,我只說一遍。你們豎起的耳朵,聽清楚了。

    趙靖不過是我打發時間的玩物。給他臉了,稱他一聲公子。不給他臉,他就是供我取樂的伶人。至於仗着趙靖狐假虎威的人,按照規矩,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是。”衆奴僕頭垂的更低了。

    起先他們還以爲趙靖是許府未來的姑爺,現在聽小姐這麼一說,才知道他們會錯了意。

    趙母、褚明月被許妍的話,震驚到無以言表。

    供人取樂的伶人?

    許妍怎麼敢如此囂張,難道許妍真的對趙靖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那爲什麼趙靖說,已經搞定許妍了。

    褚明月清楚許家的家底,也明白許妍是要和趙靖撕破臉。她心中忐忑,面上卻強裝鎮定:“既然許姑娘這般瞧不上我,我也不會繼續留在許府。”

    “呸!你求着我們留,我們也不會留。”趙母扭頭吐了口唾沫,輕蔑的看向許妍。

    她們趙家院子多的是,要不是聽聞兒子出事,她也不會過來一趟。原想看看未來兒媳能幫兒子多少,會如何孝敬討好她。偏結果,讓她大爲失望。

    等兒子拿到許家的家產,她一定讓兒子把這野蠻女踹了。

    許妍雙腿交疊,靜等兩人說完。才悠悠的往後一靠,杏眸含笑:“且慢。”

    “你如今後悔也晚了,我是不會在許府多待一天。”褚明月見許妍阻攔,立即支愣起來。

    現在才知道得罪了她和伯母,會惹趙靖厭煩,所以急着補救是不是!

    呵,她偏不給許妍這個機會。

    芙蕖錯愕的看向許妍,生怕許妍心軟,讓這些小人得了勢。

    許妍掃了眼屋內東倒西歪的擺設,及碎成渣的瓷片,臉上陡然浮起徹骨的寒意:“你們無緣無故在我府上又摔又砸,就想這麼一走了之?”

    “你、你想怎麼樣?”褚明月底氣不足的看向許妍。

    趙母和她身後的五六個人,也跟着惶恐起來。

    誰都知道許家財大氣粗,權勢滔天。雖說許老爺子死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要許妍真想對他們下手,他們怕是活不了。

    “小姐放心,這些人毀壞的東西,我定讓她們按原價賠償。若她們想要賴賬,我會請她們到衙門喫官司。”魏芸都要被許妍大氣不喘的說話方式,嚇的魂飛魄散。

    只要他家小姐不留戀趙靖,他一個做奴才的,有什麼豁不出去。

    魏芸朝家丁使了眼色,片刻四、五十個人把褚明月幾人包圍。

    許妍揉了揉太陽穴,起身打了個哈欠:“魏叔是辦事老道的人,應該知道怎麼做。若她們實在沒錢,立完字據轟出去就是,咱們府上可不養廢物。”

    “是。您只管去歇着,後面的事就交給我。”魏芸笑着跟在許妍身後。

    芙蕖懸在胸口的大石頭落了地。

    看來,她家小姐真的沒將趙靖放在心上過。

    許妍回了窈梨院後,換上輕袍,在貴妃榻上打坐。

    總覺得自己忘記了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而這件事,是她重生的關鍵。

    “姑娘,宮裏今年所需的絲綢和瓷器單子下來了。”芙蕖拿着信封和票擬走了進來。

    自打許妍被趙靖算計後,就喜歡上了打坐。

    真不知道她家主子是心灰意冷,有了入道的打算,還是被趙靖、綠蘿等人氣出病了。

    許妍拿過票擬,走到長案前。她俯身坐下,掃了眼票擬上的內容,納悶道:“怎麼今年絲綢和瓷器的數量,比往年多這麼多。”

    “宮裏來人說,今年要賞的朝臣多。戶部那邊已經批紅了,該給的銀子不會少我們的。”芙蕖將燭臺拿起,方面許妍看的更清楚些。

    她想到什麼,補充道:“往年有老爺在,朝廷各項開支還能省些。加上您拿銀子,補着軍需的窟窿,賬目才能入眼。且這些事,皇上也是知道的。”

    許妍拆開信封,看着戶部主事駱豫寫的信。指尖有一搭沒一搭的,輕釦着案面。

    戶部還沒把去年欠她的銀子結了,今年又讓她先墊着。

    若非她是皇上一黨,早就架空皇上,換個聽話的傀儡爲自己斂財了。

    “夜深了,您明日再看吧。”芙蕖拿起婢女手裏的熱茶,溫聲勸道。

    許妍推開芙蕖遞來的茶杯,眸色清明道:“先放着吧。回頭我和駱豫碰了面,再做決定。”

    芙蕖把茶杯放到一旁,應道:“是。”

    夜色沉沉,冷風瑟瑟。

    東景苑的褚明月、趙母等人又餓又困,還被一羣五大三粗的男人圍着。

    “都怪你,非要讓我來。現在走不了,你說怎麼辦?”趙母坐在地上,看着凶神惡煞的十來個家丁,心裏怕的要死。她沒好氣的瞪着褚明月,把所有的怨氣都化爲眼神。

    褚明月聞言,委屈的咬了咬下脣。

    這…這怎麼能把事情都推到她頭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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