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哆?應該就是那個芸孃的兒子沒錯了?他記得齊諾之前同他提起過這一家子。
“沒錯,”
“然後呢?”
“然後遇到一個人,就同她說了些話纔回來。”齊諾高興的將兒子放在小牀裏。她得去讓人準備一身新的衣裳,現在身上的衣服都是有些潤潤的,萬一寒氣傳給孩子那還得了?
“你身上怎麼溼了?”傾身過來抱住她的墨雲澤發現她深色的衣服上沾了些雨水。暗想她出門的時候是人家沒給她傘嗎?
“哦,這個啊。我故意的。”齊諾一臉的不在乎,她現在就期待公公和婧娘能夠好好的談一談,看公公能不能把婧娘給留下來,自己的兒子辰辰也就會多個奶奶了。
“故意的?”
墨雲澤語氣略微緊了緊,臉上因爲齊諾的不在乎而逐漸開始生氣起來,那原本抱着齊諾腰的大手也突然毫無徵兆的收緊幾分。
“你幹什麼啊?想捏死我?”
“你還知道?我現在就真想捏死你。”
什麼嘛,
“你又怎麼了?是我哪裏做的不對嗎?”
齊諾轉身抱住墨雲澤的腰,撅起嘴巴便安慰似的啄了啄他。
墨雲澤狠狠瞪了齊諾一眼,無奈,低頭很是用力的吻了下去。他用粗魯的雙手告訴她,她如今的身子經不起寒冷考驗。
現在天氣變冷,指不定哪天還會降溫度?今天下的雨也是極爲冰冷,她這樣剛生產不久的身子淋了豈不是讓他更爲擔憂?
齊諾還來不及顧及小牀裏“啊啊”叫個不停的兒子辰辰,整個人就已經被墨雲澤懲罰得沒了力氣?
…
回到家後,墨雲澤收到越王府和韓府的喜帖,是韓靈兒和蕭騰的。
墨雲澤給抱着孩子的齊諾解釋,皇上已經命旨蕭敬回嶺南接任嶺南英王的爵位,繼續鎮守嶺南一帶,駱將軍代爲監督。
而蕭騰則自願在東辰爲質。
蕭敬被下旨封爲敬王,蕭騰封爲東辰成都外姓王爺,越王。至於韓靈兒,皇后下旨賜給越王爲妃,兩人的婚期就在下下個月,也就是過年後了。
剛從墨雲澤書房出來的齊諾,被公公墨雲天在門口逮住。他一臉鐵青將齊諾揪着耳朵去了自己的書房,墨雲澤知道後也是跟着跑了過去,他擔心齊諾會將事情搞砸了?
書房裏,
“小諾、?”墨雲天喊道。
“爹,我錯了。”某人一臉可憐兮兮,雙手揪着耳垂。
“錯哪兒了?”
“我…我”誒?話說,我錯哪兒來着?“額,爹,我…”
“小諾,你告訴爲父,你和雲兒會責怪爲父嗎?”墨雲天本來鐵青的臉突然變得拘謹起來,一把年紀的臉上還顯出一抹可疑的粉紅。
許是常年練武的原因讓他整體,乃至模樣看着都像是四十多歲一樣。也難怪婧娘會在知道他年紀之後,還一如既往的傾心於他,看來這裏面的成分也有一部分歸功於自家公公模樣吶。
齊諾起初還以爲是公公想嚇嚇自己,結果發現不是後,她腦袋裏滿腦子都在猜測今日婧娘和公公是不是已經成了?
“爹,您說的是什麼?兒媳不太明白誒?”
“別給我裝糊塗,你的小心思還瞞得過爲父嗎?”
齊諾癟嘴,“爹,您既然都知道了,怎麼還問我啊?”該是我問您二人的進度如何纔對?
墨雲天尷尬的咳了咳嗓子,摸摸自己的耳朵。
“你…今日婧娘後背的衣服可是你弄的?”
齊諾猛然擡起頭,滿眼錯愕:“納尼?衣服?什麼衣服?”
我今天有弄她衣服嗎?沒有吧?什麼時候,我怎麼不記得?
墨雲天見齊諾的模樣不像是故意躲過去,暗想自己是不是誤會兒媳齊諾了?
“今日我送婧娘回去時,發現她後背的衣服被勾掉了一個口子,領子大部分暴在外?我還以爲是你…”故意的呢。
“納尼?冤枉啊爹,我真沒做那種事,而且今日我與婧娘也說了些話,她是如何的人我再清楚不過了。”
我怎麼會做那樣讓她丟名譽的事。再說推人進懷抱和撕掉人家衣服,這是嚴重的兩碼事好嗎?
我又不是傻子。
“那是怎麼弄的?”
齊諾不禁也跟着沉思起來,不會是…傘斷的時候吧?
叩叩!!!
“爹”,
門外霎時傳來墨雲澤的喊聲。屋裏的齊諾和墨雲天對視一眼,齊諾急忙嘿嘿一笑跑去給墨雲澤開門。
“老公?”
“嗯,爹呢?”
“在房裏呢。”
墨雲澤進到房中,向父親點頭問了一禮:“爹,你們再說什麼呢?”
墨雲天臉色微異,他看了眼齊諾,後者哈哈笑了兩聲想將墨雲澤給糊弄過去。
“雲澤啊,是這樣的。公公前幾日不是找我要簪花樣子嗎?我這是給公公支招兒如何打造得更好看呢。”
呵呵,公公,你兒子好像前兩天晚上已經知道大概了,甚至還看到了婧娘誒?
墨雲澤白了眼齊諾那特差,特浮誇的演技,他走到父親身邊,習慣性的拿起父親放在桌上的毛筆便笑了聲。
齊諾一見,頓時明白捂臉,我就知道他已經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