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情郎無敵,你隨意 >第七章 突如其來的潮期
    “疼,不許咬唔別一直摸那裏,好癢”

    “嗯應卿莫要掩面,讓我多看看。”

    “小聲點,別叫爺爺聽到”

    昏暗矮房內,應封誥坐在那張簡陋的牀上,背靠牆角衣衫不整。

    危衡壓在身前,與應封誥肌膚相貼,指尖遊走在衣襬下的腰身間,俯首貼在肩窩摩挲。

    應封誥身子僵硬,分明是秋夜冷風,卻感覺熱意騰昇。

    “墨蘭香”危衡喃喃道。

    “蘭?罷了,總之你要能夠時刻認出我,不然次次都要重新提示你也太麻煩了。”應封誥任由他觸碰自己,心情複雜地嘆了口氣。

    正如此,即便是已經相處數日,危衡仍舊會認不出應封誥的面貌,甚至有時從身後靠近也會被當做敵襲,猝不及防地喫一記過肩摔。

    應封誥惱火,既然記不得臉,就用其他感官來記住。

    於是便有了眼下這荒誕的一幕,據危衡所言,對他來說氣味和觸感是除了視覺外最容易分辨的部分。

    但無論盥洗或是染上其他氣味,危衡總是篤定的稱他有墨蘭之香,應封誥從未聞出過,不解其意,但能借此認出自己總歸是好事。

    但自從怡春樓奪回風行劍那日後,應封誥始終覺着煩躁不安,心裏輕飄飄的。

    近些日子來,每逢危衡像眼下這般靠近他,這份不安便會更加清晰。

    “好了好了,今天到此爲止。我出去吹吹風,不許跟來!”應封誥幾乎是逃出來的,甚至連衣領都未來得及攏緊。

    危衡獨自坐在屋內,望着掌心,還帶着絲絲屬於應封誥的溫度。危衡臉頰埋進掌中,墨蘭清香直入心脾。

    此時逃出來的應封誥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遊走,陽水城雖名中帶城,實際只能算是個小鎮。

    入夜子時,幾乎沒有人家還亮着燭火,今夜明月也蒙上一層薄雲,透不出幾分光亮,路上黑漆漆一片。

    吹了冷風,應封誥煩悶的情緒卻沒有絲毫緩解,腦海中不斷浮現危衡的音容,應封誥拍拍自己的臉。

    “幹嘛總想到那個傻子”

    突然應封誥神情一變,矮身迅速一個前滾。

    只聽一道罵聲,原本應封誥所在的位置落下一支飛針。

    應封誥看在眼裏,眯了眯眼,故作慌張:“好漢饒命啊,我我就是一個流浪乞兒,身上沒什麼錢財的。”

    “裝個屁啊!玉狐就是你吧。那天害俺們兄弟夥被老大臭罵一通,居然敢自己跑出來送死。”藏在陰影處的幾個大漢跳了出來,其中一個手裏還抓着個吹筒,顯然飛針就是出自此處。

    這夥人正是無敵會的衆匪幫,仔細一看,巧了不是,當初劫劍劫人的兩波匪徒都在眼前了。

    最先跳出來拿着吹筒的那個,正是怡春樓那時的領頭人。看樣子是已經察覺到被應封誥欺騙,尋仇來了。

    “什麼玉狐啊,你們認錯人了。”應封誥不動聲色退開兩步,他已經開始觀察周圍地形,隨時準備跑路了。

    但無敵會的人顯然是早有準備,前前後後數十人,將應封誥的退路圍了個遍。

    “哼!甭想再誆老子。”

    “不是啊你們真的認錯了,我有證據!你來看看就知道了!”應封誥高舉雙手衝那領頭人喊。

    領頭人半信半疑,畢竟他也只是在怡春樓匆匆見過玉狐一面,而且那時還塗了胭脂。

    眼下月黑風高的,一不小心走眼看岔也不是沒可能。但爲了以防萬一,領頭人還是吩咐衆人守好位置,自己走近玉狐。

    “什麼證據?”

    應封誥看着領頭人逐步走近輕笑:“證據就是喫小爺一拳!”

    眼看距離已經足夠近,應封誥突然拳鋒直指領頭人喉心。

    領頭人躲避不及,被一拳打得弓起身吐出一口鮮血。

    應封誥趁機奪下他手中的吹筒一搖,是空的,看來只是一次性的。

    領頭人被擊倒,包圍圈自然暴露出空缺,應封誥不作停留,直接繞過趴在地上的領頭人就跑。

    領頭人暫時失了聲,只能指手畫腳地使喚小弟去追。

    “哼蠢貨,江湖大盜的話也敢信誒呦!”應封誥躍上房頂,正欲翻牆而下,突然腳下一歪,失了重心摔在屋頂。

    回頭一看,無敵會的一人拋出一支細鏢,正中應封誥腳踝。

    應封誥幾乎是瞬間就判斷出鏢上不乾淨,不知是毒是藥。

    總之對他很不妙,腳下使不上力,麻痹的感覺迅速朝上身蔓延開來。

    無敵會將應封誥捉了下來捆住雙手堵在角落,領頭人這時候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站在應封誥面前啞着嗓子的嘲諷:“看你還往哪跑。”

    應封誥翻了個白眼:“臺詞太老套了好嗎,我直說,劍不在我身上,你們去找危衡要去。”

    一提起危衡,無敵會中曾見識過危衡武力的數人抖了兩抖,徒手就打得他們毫無還手之力,此時又有了寶劍在手,他們可不敢再招惹那尊大神。

    “誰說要劍了,俺們纔不稀罕那玩意兒,俺們就是專門來找你的!”

    “找我作甚,我又沒錢,你們不會以爲是個大盜就腰纏萬貫吧。”應封誥嘴上應付着,但身體已經感覺到異樣。

    那鏢上下的至少不是劇毒,因爲他現在沒有太多痛苦。

    但呼吸沉重,熱意滿身,睏倦疲乏,胸膛咚咚振響。本就煩悶的情緒更是焦躁,連思緒都逐漸變得遲鈍。

    只見領頭人嘿嘿一笑,蹲在應封誥面前捏住他的下巴:“玉狐的人頭值錢的很,不過嘛老子看你妝點起來倒是有幾分姿色,賣到怡春樓裏頭更能大賺一筆。”

    “呵,知道貪圖小爺美色的傢伙都是什麼下場嗎?十條命都不夠用的,我勸你珍惜生命。”

    應封誥強撐譏笑,手心已經浸滿了汗,他被捆在背後的雙手指尖捻着一片瓦片,來回割動繩索。

    領頭人啐了一口污血:“哈哈哈怕了就直說,放心,等你進了怡春樓,老子帶無敵會上下都來指名你捧場子哈哈哈哈哈哈!”

    “呸!離我遠點,你的嘴真臭。”應封誥一口唾沫吐在領頭人臉上,對方被徹底激怒,上來就要撕扯他的衣服。

    恰巧此時應封誥已經將繩索割裂,看準時機一腳踹開領頭人。

    應封誥靠着土牆站起身,冷笑道:“想要小爺腦袋的人滿地都是,你們這檔次的,排隊都排不上。但你們這檔人的命,小爺斷送過多少都數不過來,我不介意手上再多一抹你們的血。”

    中了軟骨散還能有力氣反抗,應封誥雙手被瓦片劃破,猩紅血跡染了滿手,無敵會的衆人愣是沒一個敢上前。

    “滾。”應封誥踩着被踹暈的領頭人走近,無敵會衆人愣了半天,看應封誥一瘸一拐地快要走出他們的包圍圈。

    突然一個漢子喊道:“他中了鏢啊!咱們這麼多人怕什麼!”無敵會夢如初醒,紛紛衝來。

    (完了沒勁了)

    眼看應封誥支撐不住朝前傾倒,卻是跌進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長劍鋒鳴,幾聲慘叫過後,無敵會衆人無一活口。

    應封誥依偎在危衡懷裏,陷入焚檀香的氣息中,這股味道,正和他與危衡初見那日如出一轍。

    焚檀香的氣息使應封誥頭昏腦漲,眼前更是天旋地轉:“危衡我好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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