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情郎無敵,你隨意 >第八十七章 欽天監正的生平
    危衡有些心不在焉,他還在琢磨這個溫熒到底是不是同族人。

    但神劍族人除了守護者外,所有人都要將臉遮擋起來。而且他們通常沒有名字。

    尤其是被作爲守護者從小培養的危衡,他身邊的人幾乎沒人向他介紹過他們的名字。

    因爲守護者是不能與外界的事有所牽絆,甚至連記住他人的名姓,都是一種多餘的干擾。

    因此他也不能確定,自己身邊的守護神女,究竟是叫溫熒,還是別的什麼。

    如果這墓裏的欽天監正,真的是曾經神劍冢的神女,那會不會有遺失的神劍也藏在這墓裏呢?

    危衡心思飄忽,談祿喊了幾聲纔回過神。

    視線重新聚焦在手中謄寫的碑文上,危衡迅速瀏覽一番後,開口唸道。

    “故鄉已逝,溫熒走投無路之際,是當初還是晉王的承鴻帝對她施以援手。溫熒謹記救命之恩,窺算天機本爲逆,但她還是將即將到來的危機告知了承鴻帝。”

    那是溫熒第一次將預言告訴他人,這次預言幫助承鴻帝脫離險境。

    或許是天譴所至,溫熒常年多病,身體愈發虛弱。

    但即便如此,溫熒仍舊透支命數繪製劍錄。

    在溫熒死後,承鴻帝本想爲她風光大葬,卻發現她的東西和屍首消失的無影無蹤。

    溫熒曾留下預言,未來的某天,劍錄會迎來它真正的主人。

    承鴻帝特別設立欽天衛,踏遍神州大地也要找回溫熒和她失落的遺物。

    溫熒一生與星月相伴,她曾經使用過的渾象儀,就是通往真正主墓室的機關。

    “渾象儀?”談祿思索片刻:“這一路上沒見過那樣的東西,碑文上有提到渾象儀在哪嗎?”

    危衡看着碑文說:“要先找到神女像。在……這長廊的某個配室裏。”

    談祿長出口氣:“某個配室……這長廊裏有幾百個石門,就算一半的門打不開,也有近百個配室。”

    “地圖有標註。”危衡指指碑文上的一行字:“百人祭靈柩裏的,那張羊皮地圖。”

    “那個地圖在宋天手裏,沒辦法了,只能挨個找找了。”談祿說。

    另一邊,拿着地圖的宋天和高浩兩人,雖然不清楚需要進入主墓室的機關。

    但高浩認爲,地圖上的標註定然是個很重要的地方。

    於是便由比較熟悉墓穴的高浩帶路,兩人按照地圖標註,前往藏着神女像的配室了。

    神女像自然就是應封誥剛纔見過的那個銅雕像。

    說起應封誥,他在那滿是卷宗文書的墓室裏待了許久,挨個翻看。

    雖然這裏的卷宗數不勝數,但其實他翻找起來還挺快的。

    因爲大部分都看不懂,偶爾有些插畫倒是能多研究上一會兒,基本上幾分鐘就能看完一卷。

    而越是翻到後面,應封誥心中的謎團越大。

    這裏面,居然有當今現下所用的文字語言。

    要知道,百年前的文字和現在,中間經歷了幾番變革,幾乎沒有太多的相通之處了。

    這溫熒,居然能使用未來的文字?!

    而且凡是用未來文字所寫的,彷彿都像是在與觀書之人對話一般。

    講述了她將預言和劍錄放在主墓室,以及進入主墓室的機關就是她銅像手中的渾象儀。

    字裏行間彷彿能看到一個自知時日無多之人,在對後人留下囑託。將自己一生所留下的東西,交託給能夠安全到達此地的人。

    應封誥心裏有些感觸,但又說不上來是種什麼情感。

    欽天監正溫熒,真是一代奇女子啊!

    應封誥將卷宗全部放回原處。

    他要回去找渾象儀了。

    長廊甬道中,危衡他們與宋天兩人碰面了。

    雙方都是沿着中道相對着走,四人匯合後,互相交換了一下情報。

    有了宋天手中的羊皮地圖,四人的路線就清晰多了。不必一扇扇門地推開試錯,行進速度也快上許多。

    不過地圖上標註旁,還記寫了一句話。

    【神女守護之人,可取渾象。非命定者,取之隕斃】

    “也就是說,得特定的人來取渾象儀。”談祿擰着眉頭:“這上哪找去,神女守護之人又是什麼人?”

    “我去取。”危衡說。

    幾人紛紛看向他,談祿說:“兄臺,你可看清楚了?不是命定之人可是會死的。”

    “無妨。”危衡十分淡然。

    當然他也不完全是莽撞。

    一來。這溫熒若真的是神劍冢族人,那她作爲神女的守護之人,不就是守護者嗎。危衡去取自然是平安無事。

    二來。即便溫熒和神劍冢沒關係,危衡也並非命定之人。但他有至陽血脈護體,只要不是一瞬間把他大卸八塊,就不會斷氣。

    只是若自己因此而受傷,恐怕又要惹應封誥不高興了。但此時他不在,自然也看不到。

    無論怎麼算,由他去取渾象儀都是最爲穩妥的辦法。

    談祿也別無他法,這個節骨眼總不能再出去一趟,去找那個命定之人吧。

    看危衡這麼有自信,便相信他有應對之策吧。

    衆人很快就按照地圖提示找到了神女像的墓室前,但他們發現石門居然是開着的。

    “咦?是玉狐嗎?”衆人心下疑惑。

    走近一看,果然是應封誥。

    但此是應封誥腳下踩着個陶罐墊高,手已經快要觸到渾象儀了。

    “應卿別碰!”危衡一驚,連忙出言。

    “啊?!”背後突然冒出聲音使應封誥嚇了一跳。

    回頭看的同時,應封誥探出的手已經抓住渾象儀將其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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