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出獄後,前夫他成了舔狗 >第四百六十七章 誰是小三
    曲文川回神,“有。”

    他刻意沒去看她的臉,因爲這張臉,總會讓他在不經意間心動。讓他心頭的念頭難以刻制。

    溫悅將蛋糕遞到他面前,“來之前做的,你嚐嚐,我記得你喫這個。”

    曲文川其實並不喜歡喫甜品,但是她做的,他就願意喫,上次喫,也是因爲蛋糕是她做的。

    他真的很想將蛋糕接過來,因爲這很明顯,是她特意爲他做的,但不知是跟自己負氣,還是怎麼的,他竟是冷聲說了一句:“現在不愛吃了!”

    溫悅張了張嘴,很明顯,他的態度讓她沒反應過來。

    “呃,好。”

    她遲疑了一下,把蛋糕轉身又遞給助理,“送給你吧。”

    助理笑了笑,有點兒受寵若驚,“謝謝溫小姐。”

    “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

    溫悅目光柔和中透着關心落在曲文川臉上。

    曲文川擰了擰眉,心頭那種躁意真的是,難以刻制,讓他有的時候,甚至無法平心靜氣地對待溫悅。

    “我哪裏都不舒服!”

    他隨口說道。

    溫悅就一愣,“爲什麼?你有叫醫生嗎?”

    她看得出來他心情不好,但決對想不到,他的哪裏都不舒服,說的是心頭那種鬱結的煩躁。

    “你就沒想過,去尋找自己的身世嗎?”

    曲文川忽然衝着她開口,目光認真。

    溫悅就是一頓。

    她想起了於曼君的惡言惡語,曲文川,大抵是從於曼君那裏聽說了些什麼吧!

    她笑笑,“我爲什麼要找呢!如果那邊真的惦記我母親和我,自然會主動來找我們。這麼多年都沒有找過,這說明,那邊並不在意我們母女。”

    曲文川勾了勾脣,看起來有點兒諷刺,“你說的對,如果那邊真的在意你們,自然會找。行了,我累了要休息,你回去吧!”

    他冷冷的下了逐客令,把手裏的文件扔在牀邊,便要躺下。

    溫悅微微擰眉,她能明顯的感知到,曲文川有心事,“好。”

    她想,他多半是身體不舒服影響了心情。

    “你好好休息。”

    她說完轉身離開。

    曲文川看着她的身影匆匆離去,又開始後悔,爲什麼要對她態度那麼惡劣,他真是,想捶死自己。

    一轉頭,就看見助理捧着蛋糕往嘴裏送,他斷喝一聲,“誰讓你喫的?吐出來!”

    助理:……

    溫悅並沒有離開,她去找了曲文川的主治醫生,曲文川的狀況讓她擔心,得知曲文川的傷恢復得很好,不應該有別的不適時,她鬆了一口氣。

    身體沒有不適,那就是心理的原因了。

    兩次中彈,兩次差點兒喪命,中間相隔不過三個月,這事兒擱誰身上,也得鬱悶,也得想不開。

    溫悅給曲文川的反常找到了原因,便給曲文川的助理髮了條消息:“曲少心情不好,麻煩多多開導他,辛苦了。”

    助理看到手機上的消息時,就想,原來,溫小姐也看出少爺反常來了。

    他回了一句:“溫小姐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

    消息發完,正要把手機掖起來,就聽耳邊一道陰鷙的聲音,“鬼鬼祟祟的,你在幹什麼?”

    助理:……

    他光明正大的發消息,掖手機,哪裏有鬼鬼祟祟了,助理無語的把手機屏亮給曲文川看:“是溫小姐說您心情不好,讓我多多開導您,我給她回消息的。”

    曲文川心頭就一動,他目光不由自主地望了過去,果真看到,溫悅和助理的對話。一時間,那心頭也不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曲文皓一路上都在琢磨,小哥竟然說那女人不是小三,她不是小三,難道還是正妻是怎麼的,她要是正妻,那老太太上哪兒去!他越是心情不好,越願意叫曲明洋老頭子,叫於曼君老太太。實際上這倆人,一個剛滿五十,一個才四十歲剛出頭。

    就這麼地,把車子開回了大宅。

    客廳裏,於曼君將一杯茶水兜頭潑在女傭的臉上,“想燙死我是不是?”

    女傭疼的捂着臉哭,“不是的,太太……”

    這幾天,於曼君都這樣,像根炸藥似的,一點就炸,不點也炸。曲文皓無語極了,他從皮夾裏抽出幾張百元鈔給那個女傭,“快去敷點藥吧!”

    女傭接過錢捂着臉走了,於曼君冷誚地勾了下脣角,“你到是會整事兒。”

    曲文皓搖搖頭,

    “女傭也是人,她家人要是看着自己的女兒被潑了一臉熱茶水,該得多心疼。”

    於曼君哼了一聲,沒作言語。

    曲文皓道:“跟媽打聽個事兒!”

    “那個女人,她和爸到底什麼關係!他們倆走到了哪一步,你和她,到底誰先遇着我爸的!”

    於曼君一聽,眼睛裏就變成了似笑非笑,“你問這個幹什麼!”

    曲文皓:“就是純好奇。我搞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也纔好幫您,老頭子這都搬出去了,那個什麼,他那祕書,不定多樂呢!您可算是給她創造機會了!”

    “您也不願意他跟那祕書雙宿雙棲對不對?您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兒,我好幫您勸他回來,我知道,其實您壓根一點兒都不想跟老頭子離婚!”

    於曼君哼了一聲,“他已經鐵定要離婚了,你能有什麼辦法!”

    曲文皓,“我一準兒有辦法,您只要跟我講講那個女人就行!”

    於曼君眼睛裏便透出一抹凌利,“我跟你爸,打小就認識了,你說呢?”

    曲文皓就點點頭,“我覺着媽也不是第三者上位!”

    他自以爲搞清楚了,轉身離開,就沒看到在他身後,於曼君嘴角又勾出那種輕誚的神色。

    曲文皓坐在車子裏,手指敲着方向盤,思索了一下,把電話打到了溫悅手機上。

    溫悅看到曲文皓的號碼,擰眉接聽。

    “喂,你不是說你認識陳冰玉嗎?你告訴我,她住哪兒,我找她談點兒事。”

    溫悅就冷笑了一下,“她死了。”

    於曼君把陳冰玉視如水火,溫悅想不透,曲文皓找陳冰玉能有什麼好事兒。

    “死了?不是吧!”

    曲文皓明顯不相信,老太太不可能跟一個死人較真那麼多年啊!

    “不相信嗎?不相信就回去問問你母親,關於陳冰玉,她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

    溫悅結束了通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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