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兩人帶上足夠的食物和飲用水出海。
船上有不少這些人用來享樂的食物和美酒。
長歌還找到了不少乾淨的衣物。
在裏面,找到了山本一郎給這隊人的命令。
“真的是他!”
西彤在腦海中道:“好歹也是曾經的未婚妻,就算是要分手了,又何必要趕盡殺絕,利用人家家裏的人脈,還殺害人家的女兒,還要故作深情懷念遭遇海難的未婚妻,啊呸,真是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長歌蹲在甲板上看蔚藍的海面,“這就是這個民族看似堅韌實則永遠比不過他們口中軟弱的華夏人的原因,華夏人的五千年文化固然也有讓人嗤之以鼻的經歷,但華夏人從來不想着侵略別人,他們不管多強,想的都是與人爲善,幫助共同進步,在普通時候,看着似乎很溫和,脾氣很好,但真到了關鍵時候,總是會挺身而出。”
“你看古代戰役,從古到今,都講究個師出有名,這本就暗含人道和天道的順應而爲,也就是古人說的,天時地利人和。”
“凡正義之師,自然人心向上,知道自己是對的,就多了幾分膽氣,但若是自己是錯的,總會多那麼幾分心中不適應。”
西彤插言,“但鬼子不是,他們製造的那些細菌戰,侵略,屠殺,囂張跋扈又殘暴。”
“所以,人性都沒有,何談爲人!”
長歌淡淡道:”不是有人的皮囊就能稱之爲人的。“
她這句話是衝着男人和西彤一起問的,是以她剛出口,男人就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他怎麼忽然突兀的想問這麼一句話。
但他還是認真思考了。
片刻後,他認真回答,“若是此人還能口吐人言,不和狗一樣搖尾,不和狗一樣隨意撒尿,還有人的骨,那便是人,若是它除了能口吐人言,其他和狗無相差之處,那便是狗了。”
之間區別在於,是否還有人性。
“所以,小日子不是人。”
“不過是披着人皮的豺狼罷了。”
長歌聊完,起身回船艙,留下男人若有所思。
在海上漂浮了幾日之後,長歌和男人也熟悉了起來,交換了姓名。
楊士茂,男人的名字。
他是什海富商的大兒子,父親是典型的鳳凰男上位,娶了大亨的女兒,也就是他的母親之後,接手了老丈人家裏的家業,楊士茂的父親是入贅進的楊家,所以楊士茂跟着母親姓,而他爹林疆在岳父岳母過世後,就越發的不着調,開始暴露本性,之後更是在楊士茂母親病逝後迎娶了另外一個女人進門。
“我母親沒過頭七,那女人就帶着他兒子登堂入室了,我從國外聽聞這個噩耗,奔喪回家,家裏已經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楊士茂說起這些事情都還是很久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