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反派他逼着我抱他金大腿 >第七章 自作孽,不可活
    沈之杏帶着兩個家丁在沈非唸的院子裏來來回回找了好幾個圈,這小小的院子都讓他翻了個底兒朝天了,他們也沒找到沈非念和織巧。

    她那張本就長得顯老氣的臉氣得更是扭曲變形:“這個賤人到底躲到哪裏去了!”

    家丁猥瑣笑說:“怕不是去外面找野男人泄火去了吧。”

    另一個接話:“幹嘛找外面的啊,咱哥兩不就行了麼哈哈哈……”

    沈之杏一邊覺得家丁這些話聽着噁心,一邊又覺得這樣侮辱沈非念很是解恨。

    所以她一時剋制不住怨毒,一邊又裝模作樣地說:“你們倒是想得美,她可是要送去給趙將軍的。”

    家丁道:“趙將軍瞧得上她嗎?乾巴巴的,我看無妄亭的窯姐兒都比她有貨。”

    在牆頭上躲着聽了半天的沈非念:???

    說我別的我忍了,憑什麼說我沒貨!

    我才十五歲我沒發育不是很正常的嗎,你們這些狗東西!

    旁邊一個聲音樂呵呵地傳來:“姑娘彆氣,我覺得他們說得不對,姑娘可比無妄亭的姐兒好看多了。”

    沈非念:???寒川你到底站哪邊兒的?不是,你啥時候來的?

    寒川笑得直不起腰來,趕緊道:“是這樣的,小的聽說姓趙的今天要來你們府上,我擔心你,所以過來看看,你看我對你好吧?”

    沈非念嫌棄臉:“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吧?”

    “這話說得,哪兒能啊?”打死寒川他也不會說,爺提點過自己,多留意着沈府這邊的動向。

    其實就是留意沈非念嘛,爺這棵老鐵樹要開花了?

    沈非念一邊注意着屋子裏的動向,一邊問:“你們王爺呢?”

    “爺……最近挺熱衷茶道的,在喫茶。”寒川意味深長地看了沈非念一眼。

    沈非念沒空細思他的話,只說:“等下你把那兩家丁敲暈了,切了小勾勾送去無妄亭。”

    寒川臍下三寸一疼:“……”

    姑娘夠狠,和爺絕配!

    寒川問:“那沈之杏呢?”

    “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你怎麼還?他們人多勢衆,今日若是我沒來,你豈不是要落入虎口了?”

    沈非念橫了他一眼:“你也太小看我了。”

    寒川擡眉,不大相信沈非念真有逆轉此般劣勢的本事。

    忽然牆角下方有敲打聲,是織巧:“姑娘,按你的吩咐準備好了。”

    沈非念點點頭,衝寒川道:“捂緊口鼻,你可看好了。”

    她跳下牆頭,從正門進屋,笑眯眯地看着沈之杏:“三姐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寒舍呀?”

    “沈非念!”沈之杏剛要跳起來罵罵咧咧,忽然耳邊又響過風鈴聲。

    連同她身後的兩個家丁也是。

    三人如同木樁般地站在那裏,神情呆滯,眼神發直。

    織巧趕緊拿出燭盞點燃,將沈非念先前接黑血的帕子放在火焰上烘烤。

    狐尾冷香混合着血腥味便瀰漫開來。

    不多時沈之杏呆直的目光裏就有了獨特的慾望之色,面頰也發紅起來,而沈非念和織巧剛剛纔喫過解藥,又有防備摒住了呼吸,並不會再次中毒。

    沈非念待時機差不多,湊近了沈之杏,輕聲說:“去找趙將軍。”

    沈之杏點點頭,“好的。”

    她帶着滿目滿臉的欲/色,往趙華安小歇的花房走去。

    沈非念並不擔心後續,沈之杏她既然會在這裏堵自己,就必然已經安排好了趙華安那邊。

    這樣的大禮,請她自作自受,千萬別客氣。

    寒川震驚地看着這一幕,明白了王爺爲什麼說沈非念會蠱術。

    這不是妖蠱之術是啥!!!

    這個妖女!!!

    沈非念等寒川敲暈了兩個下人後,笑問道:“不想看看好戲嗎?”

    寒川結結巴巴:“想,但是姑娘,你能不能答應我,千萬不要對我用這種妖……不對,蠱……不對,仙術,好嗎?”

    沈非念露出核善的危笑。

    小傻瓜,我用了你也不知道呀。

    這就跟孟婆不想當孟婆了,被閻王忽悠着喝了孟婆湯忘記不想當孟婆的事,繼續當孟婆一個道理嘛。

    寒川讓沈非念笑得頭皮發麻,但雙腿還是不聽使喚地跟了上去——是他自己想看熱鬧,沈非念沒給他“下蠱”。

    沈非念沿路折了幾束開得正好的花枝,帶着織巧狀似不經意般地經過花房。

    便聽到趙華安暴怒的高喝聲:“沈三姑娘,請你自重!!!”

    那聲音響徹整個沈府,甚至隔兩條街都能聽見。

    沈非念掩了掩耳朵,心說這趙將軍不愧是習武之人,中氣就是足啊,喊大聲點,再大聲點,最好喊得全天下的人都聽見。

    這聲怒吼驚了許多人,包括但不限於大夫人,三夫人,沈昌德,還有各色下人旁人。

    當初大夫人特意將趙華安請至花房裏,就是看中此處爲了養花,修得四面通風,陽光充足。

    此刻這安排卻用在了沈之杏身上……

    衆人紛紛急步跑來將花房全方位地圍了個嚴嚴實實,水泄不通。

    生怕來晚了佔不到好位置,看不成熱鬧,沈非念拉着織巧慢悠悠地跟在後邊。

    他們一進花房便看到沈之杏羅衫半解,香肩半露地往趙華安身上撲,兩隻手還着急地解着趙華安的腰帶,嘴裏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我要……給我……給我……”

    而趙華安,堂堂一個武將,硬生生被她逼得無處着手,只能黑着臉反覆橫跳躲開她的魔掌,生怕貞操丟在此地,愧對了他的白月光。

    沈昌德不理解,但他大爲震撼:“你在幹什麼!”

    三夫人偷雞不成蝕把米,脫口而出:“杏兒,杏兒怎麼是你!”

    大夫人眼見事有異樣臨場發揮,演技滿分:“唉呀,這是怎麼回事,三房你是如何教養女兒的,竟做出這等不知廉恥之事?”

    沈非念:“喫瓜。”

    三夫人拼命拉扯着沈之杏,不讓她往趙華安身上撲,但此時的沈之杏早已經沒有了沈非唸的催眠操控,而是純粹因藥效發作,急需……瀉火。

    撲不着趙華安,沈之杏便往旁邊其他下人,男丁身上撲去,甚至往沈昌德懷裏撲去。

    家丁們猥瑣下流的目光一直盯在她坦露的肩頭,手臂,後背——沈府千金的嬌軀可不常見,他們豈能放過?

    沈府三姑娘的名聲,今日徹底毀了個乾淨。

    可笑那三夫人只消聞一聞就知道沈之杏中的是什麼毒,知道這毒發作會有怎樣的可怕後果。

    而她之前只以爲這毒會發作在沈非念身上,故意不帶解藥傍身,想看沈非念身敗名裂。

    所以她此刻也就不能及時救下她自己的親女兒,她才更加絕望。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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