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遺失的密碼 >081蠱術
    過了很久,才見有人過來搭理我,是個一米八幾的大漢子,也不跟我多嘴,架起我將我帶到營地靠中間的位置,那是整個營地最豪華的帳篷,佔地面積也最大。

    大漢子掀起門簾示意讓我進去,自己則呆在帳篷外面,走進帳篷我發現此時裏面只有一個人,雙手背在身後,一身紫色的綢緞唐裝,背對着我正在觀察屏障上的一副地圖。

    我等了許久,發現唐裝男子沒打算轉身,也沒說句話,只是默默地注視着地圖,就在我一臉懵逼時,帳篷的門簾又被人掀起,進來的人是刀疤,我轉頭看了一眼走進來的刀疤,這時刀疤對唐裝男子說道:“五爺,他就是和本在一起的那小子”。

    張五爺轉過身子,我纔看清他的模樣,大概四五十歲,留着一撮八字鬍,國字臉上露出和藹的笑容。我沒想到這幫人頭目竟然是這麼一個人,看他們的行事作風,都是些窮兇極惡的人,當大哥的怎麼着也得是個惡肉橫生的主,怎麼看着像個和藹的大叔。

    不過我知道眼前着個人,絕對是真正的狠角色,樣子往往是迷惑他人的裝飾,張五爺輕微咳嗽了一下,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自己坐在茶案前,品了一口茶後才說道:“你那位朋友很是了得,老夫想請小哥你做個說客,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自己好久都沒果腹,看着桌子上的點心,也沒客氣,想起自己好長時間都是喫壓縮餅乾和罐頭填肚,也不管這老頭耍什麼花招,也不擔心這些食物有毒,反正他要弄死我,沒必要這麼麻煩,自己狼吞虎嚥的喫起點心。

    張五爺只是看着我的喫相,微微一笑,也不多話,這樣倒好,省的打擾我喫東西,不過喫歸喫,剛纔他說的話我是一字沒差,都聽在耳中,他口中的朋友自然指的本,司馬可沒啥本事讓這人看中,不過讓我當說客是什麼意思就不得而知了。

    許久,我摸摸自己撐起的肚皮,難得在這地方敞開肚皮喫飽一會,何況比起乾燥無味的壓縮食品,這些點心不可謂不是人間美味。

    我吸溜了一口張五爺遞過來的茶,就聽見一直未說話的他說道:“小哥對老夫剛纔的話,意下如何?”。

    “什麼話?”我裝作沒聽懂他的意思,反問道。

    張五爺也不生氣,緩緩起身說道“以前聽人說起過你那位朋友的本事,我一直覺得是有些人言過其實,不過我沒想到他竟然能從我的眼皮子底下把人救走,老夫倒是很想和他合作一番”

    “這種事,你得自己找他說”我一聽張五爺說這話,知道司馬已經被本救走了,也不再擔心他們,含糊其辭的回答道:“何況我和他剛認識,不熟”說完話,我勉強的笑笑。

    張五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後轉身又開始研究地圖,也不搭理我,怎麼遇到的人都喜歡裝高深,我也懶得再搭理他,打算回去睡個覺再說,反正這營地的戒備,我就算是長翅膀也飛不出去。

    不過就在我掀起門簾時,外面站哨的人喝住了我,示意讓我呆在裏面,我只得返回帳篷內,隨便找了個地方臥下身子,開始閉目養神。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掀起門簾的聲音,睜開眼發現進來的人是刀疤,只聽刀疤說道:“五爺,他來了”。

    “讓他進來”

    得到了張五爺的吩咐,刀疤轉身出了帳篷,隨後不久帳篷裏進來兩個人,我一看竟然是本和司馬,不過此時司馬已經不省人事,臉色蒼白嘴脣青的發紫,本將他放在帳篷裏,看到我也在帳篷裏,露出一絲疑慮,不過轉瞬即逝。

    我起身走到司馬跟前,叫喚了幾句也沒個動靜,不過看到他平緩的呼吸,才放下心來。

    “現在我們可以談談嘛?”張五爺率先開口問道,臉上永遠都是那副和藹的表情,隨後又聽他說道:“你的兩位朋友嘴太饞了,喫壞了肚子,等下讓我的人看看就會好的”。

    聽張五爺這麼說到,我差點沒吐口老血,這老東西在點心裏下毒了,想想自己太沒用了,喫什麼點心啊,不過轉眼覺得,張五爺的目標是本,如果沒有這層關係,估計早給一槍子了。

    隨後張五爺囑咐自己的手下,拿上來一個金屬盒子,我一看那個盒子,這不是本用來吐絲的那個盒子嘛。本走過來接過盒子後,檢出一番後對張五爺說道:“好,我們可以談談”。

    然後張五爺叫人把我和司馬帶到另一間帳篷,顯然是不打算讓我們知道他和本的談話內容。

    進入另一間帳篷後,刀疤帶着金屬盒子來到司馬面前,然後把盒子放在司馬的鼻子前,他手上的動作很快,沒等我反應過來,就看見盒子已經被打開,從裏面爬出來一隻雪白色的百足蟲,接着刀疤拿出一個類似笛子的東西,要比正常的笛子短,只有十幾公分長,開始吹奏起不知名曲子。

    雪白色的百足蟲跟隨曲子飛快的從司馬的鼻孔處爬了進去,然後消失不見,我一看這算哪門子解毒,剛想上前制止,就被一旁的人用槍托擊中脖根,昏死過去。

    當我再次醒來時,司馬的症狀已經緩和的差不多了,只是人還沒醒過來,本此時也在帳篷內,我趕緊將之前看到的給本說了一遍,不過本並不擔心,只是說道:“這不是毒,是蠱術”

    我對蠱所知甚少,在古代西南地區的某些少數民族會飼養蠱蟲,但具體如何運用,我就不得而知,只是覺得既然解蠱的百足蟲是本,他怎麼還會回來讓刀疤替司馬解蠱,於是問道:“那你們怎麼回來了?那盒子不是你的嘛?”。

    本從自己的揹包裏掏出之前吐絲的盒子說道:“盒子一樣,不代表裏面的蠱蟲一樣,在羅隆尼卡家族,有專門的養蠱人,他們的蠱術只有他們自己能解”。

    “羅隆尼卡”那不是本母親的那個隱居喜馬拉雅腹地的家族嘛,爲什麼刀疤也會解蠱,帶着疑惑我問道“難不成刀疤是羅隆尼卡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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