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在八零嫁村霸 >第497章 心傷
    薛俊義狐疑,“是那個小畜生打的?”

    商國秀只能說道:“家裏有壞人,讓我用小刀劃了一下,血就是他的。”

    這樣一來問題就大了,這裏離不開人,再說他們也不比年輕人,怕不是壞人的對手。

    薛俊義一個電話,把大體情況和長河兩口子說了。

    兩地相距不遠,十分鐘後長河和顧慢來了。

    商國秀這個樣子,一看就是嚴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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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慢把她拉到車上,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麼久硬撐着沒哭的商國秀,見到了顧慢終於忍不住了,趴在她的肩頭嗚嗚嗚地哭了出來。

    顧慢只能拍着她的背安慰,“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說出來我們才能給你做主啊。”

    商國秀顧不得羞恥,把今天的事說了一遍。

    “那人說是長民乾的?”

    商國秀點頭。

    “真要是他,不配爲人了,不過咱也不能聽那個人的一面之詞。”

    前提是真是他,他們現在還沒有見到長民,還沒有聽到他的解釋,不能輕易下結論。

    從車裏出來,顧慢又把這件事告訴了長河,現在要做的是抓壞蛋,和長民當面對質。

    商國秀的出租院,大門洞開,屋子裏頭一片凌亂,除了那牀帶血的牀單格外醒目之外,壞人早已經不見了。

    也難怪,畢竟是做壞事的,抓住了要被揍,報警的話要坐牢,它不會坐以待斃的。

    “國秀,要報警嗎?”顧慢問道。

    “我……”

    七八十年代,人們的思想沒後世那麼開化,出了這種事,論調普遍對女人不友好,本來沒有發生的事,經過幾個老婦女的嘴,早就不知道被傳成什麼樣了。

    這是現實問題,無法逃避。

    “啊?這是怎麼了?進小偷了?”一聲尖細的女聲,幾個人同時轉頭,只見馬蘭花和金棟出現在房間門口。

    金棟掙脫開馬蘭花的胳膊,跑到商國秀的身邊,帶着哭腔問道:“媽,媽,你身上怎麼有血?是受傷了嗎?”

    聞言,馬蘭花打量了商國秀一眼,目光閃爍。

    這一切,都落在顧慢兩口子眼裏,這個馬蘭花,坐了幾年牢依然不安分,在這件事上至少是個知情者。

    商國秀去了臥室,找了件乾淨衣服換上,重點是告訴兒子,她並沒有受傷,她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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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慢似笑非笑地問道:“二嬸,你這是幹什麼去了?”

    馬蘭花面不紅心不跳,“我領着金棟去買鉛筆了。”

    從商國秀下班到現在,差不多過去了一個小時,這是去哪裏買的鉛筆?鋁筆這麼稀缺這麼不好買的嗎?

    “二嬸對金棟可真好啊。”

    馬蘭花不自然的抿了抿頭髮,“進了我家的門,就是我孫子,我當然要對他好啊。”

    正在這時,門外一陣三輪車的響聲,金棟從屋子裏竄出來,喊道:“爸爸,是爸爸回來了。”

    商國秀表情複雜,一把拉住了金棟,語氣有幾分嚴厲,“不許去,老實呆着。”

    長民把三輪車停好,提着二斤豬肉走了進來,“媳婦兒,肉我帶來了,晚上做個紅燒肉吧。嘿嘿,好久沒吃了,挺讒的。”

    看見了長河顧慢,長民把表情一收,訕笑道:“哥,嫂子,你們也在啊?”

    商國秀把肉接過來,有幾分怒氣的甩在了菜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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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河看着長民,“你跟我進來,我有事要問你。”

    長民在長河面前秒慫,跟着他去了裏屋。

    “哥,怎麼了?”

    長河返身給了他一拳,正打在他的肚子上,長民痛苦地彎下了腰,說道:“哥,你幹嘛?”

    “我還想問你呢,這麼一下午,你死哪去了?”

    長民:“國秀嫌我回來晚了?我昨天就跟她說過的,今天晚點回來。”

    商國秀換了衣服,稍微收拾了竈臺,顯得房間沒那麼亂,粗線條的長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這麼巧,你去幹什麼了?”

    長民支支吾吾,沒有給出一個恰當的解釋。

    商國秀懷疑長民早有預謀,這時間差打的正是時候,初始長河不相信,現在看長民的表現,的確有幾分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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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河看不起他。

    看看這是人乾的事嗎?不去正視自己的無能,卻把這份壓力推在女人身上,借種生子,虧他想的出。

    長民大概也覺出氣氛不對來了,疑惑的問道:“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你不清楚?你說那個男人是不是你找來的?”

    長民更疑惑了,“什麼男人?”

    “今天下午你媳婦一個人在家,闖進來一個男人,動手動腳的,說是你叫他來的,幫你生兒子。”

    長民臉紅脖子粗,雖然生不出孩子這事吧,在薛家不是什麼祕密,可是被這麼明晃晃的提出來,長民都有遁地的衝動。

    更要命的是,估計薛家人都認爲是他乾的吧?他再混帳,也不至於這麼畜牲。

    “哥,你相信我,這事真不是我乾的,我媳婦沒事吧?”

    長河咣噹踹了長民一腳,“你在這裏跟我說有個屁用?你連去哪裏都解釋不了,你媳婦能相信你那真是怪了。”

    外屋,商國秀已經在收拾她和金棟的衣服,她要搬走,離開這裏。

    顧慢勸她,“國秀,咱要冷靜,你得聽長民的解釋吧?咱不能聽一個壞人的。”

    商國秀說道:“嫂子,那個人對我們的情況這麼瞭解,怎麼可能和這個家的人沒有關係?光想想我都覺得可怕。我好不容易逃出來一次,不能傻傻的再等着第二次,這個家我是不敢呆了。”

    商國秀的擔憂不無道理,說二房沒有內鬼鬼都不相信,長民和馬蘭花都有嫌疑,要麼是二者之一,要麼是娘倆狼狽爲奸。

    “那你去哪裏呀?”

    商國秀也很迷惘,前婆家是回不去了,當初因爲再婚鬧翻了,她放棄了所有財產,換了撫養金棟的資格。

    孃家,自從哥哥娶了嫂子,她就沒有孃家了。

    “那我在旅店先住一晚,明天再出去租房子。”

    馬蘭花表現的特別安靜,看見有餡和麪,她剁了一大塊肉放進去,一個人包起了餃子。

    顧慢聽着咕嚕咕嚕的擀麪皮的聲音,不得不佩服馬蘭花的與衆不同,兒子兒媳都鬧成這樣了,她還能喫的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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