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別說什麼名聲,用什麼來威脅我的話,我想我的能力應該比你們的強一點,不然你們也不會找到這裏來,卻不是好好商量,反而是想要吸她的血的。
說真的,如果是我的話,我就先回去,然後再另找一份工作,也許工資會低點,但是兩個人一起,還是能維持生活的。
再在空閒的時間接點手工活回來做,這樣子的日子你們也別嫌苦,再苦也沒有我們在鄉下喫不飽還每天累死累活的苦不是嗎?”陸北辰看到盛夏的樣子,內心憋着一股火。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過來不好好說話,竟然還說話來威脅她,真的把她們當傻子了不成。
而且,這個時候讓他們站在他們的角度去說,其實也不容易。
可是要怎麼說呢,這個時候他們也不能做些什麼不是嗎。
那在這裏就還是她的天下(不是他也要給她創造一個),由她說了算。
可是這對夫妻呢,都沒有想想自己身上的原因,竟然還想着讓夏兒去求情什麼的。
他可沒有忘記夏兒都沒有承認那邊的關係呢,現在又去求情的話,算怎麼回事?
再怎麼說,這都是她的事情,他只要站在她的身後,爲她護航就夠了,至於別人,說真的,他還真的沒有放在心上。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個人覺得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過計較爲好,不然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是讓人無語至極的。
說來說去就是這種事情不是誰都能做到的,那麼就不要做了,直接嘎了就行了,免得再說那麼多,做那麼多的,沒必要讓自己不快。
正是因爲陸北辰這樣想,才讓盛夏更有底氣,畢竟每個人都不是爲了依附別人而生的,反而是他們不能因爲這個而做什麼,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不如由他出面,一次解決了,也好過後面再來糾纏不休的,那個時候要做的事情才叫一個多。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他才用目前他這尷尬的身份出面,爲她擋住一切。
這尷尬的身份也是他自己給自己定的而已,其實他在盛夏的心目中可比這些所謂的家人的身份要高多了。
只是這種事情他們雙方都沒有說出來過,也就不知道罷了。
只是現在最主要的還是把盛家的人打發走再說,留在這裏真的太膈應人了。
“陸大哥說得沒錯,你們回去吧,該我出的我不會逃避,相反的,該我得的,我也不會放手,所以,你們想一下,要怎麼做?別到時又來跟我哭感情牌。”盛夏直接就懟了回去。
對於這事,她是真的不想,也就直接拒了。
而她想要表達的意思也很明顯了,她出的和得的都會做,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平衡了,不出也不進,不然以後會怎麼樣,她還真的就不好說了,如果盛家人是個知足的,就知道怎麼選擇纔是對他們最好的。
正是因爲這樣,才讓人知道,她不是一般人,也不會做什麼,但是吧,她會讓他們知道,她不是以前的盛夏了,不會再由他們搓圓捏扁的了。
如果做不到的話,那以後他們的日子纔不會好過呢,因爲她計較起來後,那就不是幾句話就可以解決的,必要的時候,她可能會動手。
盛父盛母看到她這樣,很想出去跟別人說道說道,但是想到她現在的性子,還真的不敢。
因爲她怕她說出去一些隱祕的事情,到那個時候,有人找上門,他們就落不到好,她之前不懂,後來沒了工作後,她也去打聽了一些,知道那是犯法的,如果對方追究起來,他們會被抓去蹲笆籬子的。
“夏夏,你把車費給我們,家裏出事太突然了,我們都沒來得及,而家裏的纔給你弟弟妹妹交了學費,我們沒有多餘的錢了,來的路費還是借的,回去的沒了,你總不能讓我們走回去吧。”盛父看到盛母說了沒用,只能他開口,然記能要得來。
“你們可以去找大姐要,她帶來的錢不少,我當時下鄉來的時候都沒什麼錢,帶來的錢也花完了,我現在嫁給陸大哥,花用都是他的錢,他掙的那點工分和錢還不夠我們兩人喫用的。
所以還真的沒有錢給你們。如果我是你們就不會再滯留在這裏,留得越久花的錢就越多。怎麼打算你們自己決定,但前提是離開我們的家,不然的話等春耕了你們就在這裏幫我掙工分吧,我管你們的飯。”盛夏唲了兩人一眼。
說了半天就像是聽不到話一樣,都沒有反應,那就逼一把吧,她就不信這樣說了,他們還無動於衷。
“夏夏,你真的要做得那麼絕嗎,我們知道你還是有錢,當初你賣了工作得了不少錢,還有婦女主任每個月從我們家拿走寄給你的錢,不可能就花還了。”盛母是不信的,她又不是不會算賬,這麼一算下來,只是他們家寄來的就夠她大喫大喝都花不完的了。
又怎麼可有把錢全花光了,她就是不想給他們夫妻罷了。
要是早知道她是這樣的白眼兒狼,當時她寧願她死在外面,也不會接手養她的。
想到這,她又恨起了她妹妹,自己的做的事情,竟然連累了她不說,還沒有得到好處,回後她得去找她算算賬纔行,不能害了自家後,她那個罪魁禍首卻一點事也沒有。
想通了的盛母也就沒那麼想不開了,本來就不是她的錯,她還接手養大了盛夏呢,所付出的雖然不多,但這些年也是在他們家長大的不是,喫喝的都是他們家的,
別人都沒有出過力,出過錢,現在他們夫妻的工作沒了,那麼她妹妹那裏要是沒點表示,她是不會善罷干休的。
盛夏不知道盛母這麼想,不然定會說,快點去吧,狗咬狗一嘴毛,她最喜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