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本宮知道了 >(五十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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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番雲雨後,宋彌爾氣息不穩地擁在錦被裏,只露出精緻絕美的半張小臉,目光迷離,眼尾帶了一絲紅痕好似天生眉眼,臉頰色若薔薇,菱形的紅脣微微腫起,她宜嗔宜喜地睇了睇好整以暇支着頭望着她的沈湛,輕哼一聲,偏過頭去望向牀內側的雲紗,臉上的紅霞都快要瀰漫到脖頸之間了。難得看到宋彌爾嬌羞的樣子,沈湛輕笑了一聲,捻起宋彌爾散落在枕間的一縷髮絲,將髮梢在宋彌爾的臉上翻來覆去地輕撓。

    “湛哥哥!”宋彌爾終於被撓地忍不住了,倏地一下便翻身坐起,擡手就想要去奪被沈湛緊緊抓在手裏的,自己的髮絲。她的手剛剛伸出去,沈湛便轉了另一隻手來擋,剛好橫在了宋彌爾的手肘上方,宋彌爾見奪發不成,於是便立馬變掌爲拳,朝沈湛的丹田處攻去,沈湛眼睛一動,單手抓住宋彌爾的手臂,翻身便將她壓在了身下。

    “怎麼,剛剛沒喫飽?”沈湛低聲在宋彌爾的耳邊說道。

    可惡!明明只是想要偷襲,打一拳在他的肚子上面,可因爲丹田置於龍首上方,又是精氣凝聚之地的隱晦意義,沈湛便故意曲解自己的意圖,說些輕佻的話來。

    “湛哥哥對着別的妃嬪也這樣調笑嗎?”

    宋彌爾轉了轉眼睛,故意嘟着嘴問道。

    “天地良心,朕可只這般對你。”

    沈湛像是一眼看穿宋彌爾的意圖,即使她這般說了大不敬的話,沈湛壓住宋彌爾的手也絲毫沒有放鬆,他的眼睛緊緊盯住宋彌爾,眼中寫滿了“想趁機分散朕的注意力,擺脫你的困境,或者再來一次偷襲嗎?沒那麼容易。”

    宋彌爾在他的目光下漸漸泄了氣,同樣被沈湛緊實有力的大腿壓住了雙腿微微不甘地動了動,沒好氣地嗔道,“陛下,妾知錯了,快點放開我啦!”

    “你叫朕什麼?嗯?”沈湛呼出的氣在宋彌爾的脖頸間徘徊,心頭也覺得好笑,若是別的妃嬪在牀笫之間拈酸喫醋,恐怕早就被自己踹下牀再不復召了,可偏偏明明宋彌爾故意挑釁自己的權威,自己好似還挺喫她這一套。還要強迫她不許用敬語尊稱,難道真是小時候帶她帶慣了,習慣她對自己不分尊卑上下的親暱改不過來了嗎?

    宋彌爾可不知沈湛心中所想,見沈湛強勢,只得軟綿綿地低聲回了句“湛哥哥~~”

    這一句可不得了,宋彌爾本就是軟糯又帶了些清靈的聲音,這一聲嬌喊,又混了情、事之後的沙啞與慵懶,聽在沈湛的耳中,就好像有人拿羽毛在自己的心上輕輕地撓了撓,又癢又酥,剛剛精疲力盡的龍首,又有了擡頭的趨勢。

    “你······”被壓在沈湛身下的宋彌爾自然第一時間便察覺到了沈湛的變化,不禁又羞又怒。她哪裏知道沈湛是因爲她的一句“湛哥哥”才起了反應,只當沈湛大白天的又來了興致,可自己正在成長的身子哪裏經得起他的反覆折騰?宋彌爾咬了咬脣,又帶了一絲哀求地喊了聲“湛哥哥”。

    沈湛哪裏不知道宋彌爾的意思,只是宋彌爾被他這般壓在身下許久,難得在她清醒的時候直視她示弱求饒的畫面,她的濃密又根根分明的羽睫、沒有丁點毛孔和絨毛嫩如剛剝殼的雞蛋的肌膚、額上鬢間還未消退的細密汗珠,以及似刀削出般纖細筆直的鎖骨,還有鎖骨下方,被錦被一角遮住的,裸露的暖玉般的肌膚······他都可以毫無顧忌般看得清清楚楚,就好似她被他一隻手掌控着主宰着,從而激起了沈湛對宋彌爾另一種情、欲屬性······

    不過沈湛也知道,宋彌爾雖然日漸成熟,但年齡還是不大,早在自己還是皇子的時候,便知道這女子“開蒙”過早不是好事,而等自己登基選妃前,也有老太醫隱晦地告訴過自己,若是妃嬪太過年幼,過度寵幸是會使其精氣迅速衰敗以致虛弱的,以及身體本就虛弱的妃嬪,也不能太頻繁的房事,甚至太過年幼和體弱的女子,在生產上也比正常健康的艱辛,因此要麼就等到年幼的女子成熟之後、病弱的女子身體養好之後再納入宮、寵幸生子,要麼以防風險一開始就儘量不要太過幼小和體弱的妃嬪······這也是妃嬪的篩選制度的存在的原因了,不過如果皇帝硬要留下,別人也沒辦法呀!話說回來,太醫那個時候當然不知道會選宋彌爾做皇后,更不知道會冒出個文清婉當了貴姬,只不過宮裏的妃嬪因爲牀笫之事而虛弱甚至暴斃,雖不說影響沈湛的什麼帝王聲譽,但是會壞掉沈湛的興致的,因此,提醒當然是有必要的。

    所以沈湛又仔細感受了自己身下宋彌爾嬌嫩的身軀,苦笑了一笑,翻身躺在了宋彌爾的身邊,努力平穩着自己的氣息,腦海中卻想着等到下一次,要如何好好“折磨”他的彌兒妹妹······

    宋彌爾好不容易從沈湛的“魔掌”中掙脫,連忙拉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上上下下里裏外外裹得嚴嚴實實,又抓起隨意甩在牀頭的早已被揉的皺巴巴,還扯爛了邊角的單衣,塞進了被子裏面,也不知她是怎麼做的,只見她在被子裏左拱右拱,兩三下便將那單衣重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宋彌爾瞟了一眼身邊的沈湛,心頭輕哼,自己方纔不着寸縷,沈湛倒好,單衣穿得整整齊齊,若不是上頭有些不明痕跡,根本看不出來方纔他與自己經歷了什麼······想到這裏,宋彌爾的臉又紅了紅,又見沈湛就穿了個單衣躺在身側,也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宋彌爾抿了抿脣,心頭一動,扯出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一側被子,“呼”地一下蓋在了沈湛的身上。

    沈湛正在回味方纔雲雨時宋彌爾媚態橫生的情態呢,被宋彌爾這般孩子氣地蓋上被子給叫回了神,不禁覺得有些好玩,在牀上彌兒是那樣,在牀下,彌兒又是這樣,若不是注重自己的儀態,沈湛都想咂摸咂摸嘴再好好對比回味一番了。

    話是

    如此說,不過,沈湛與宋彌爾已經在內室廝混得夠久了,若是再不出去,可真怕後宮裏傳出些什麼隊宋彌爾不利的傳聞。想畢,沈湛便伸過手摸了摸宋彌爾的頭,將又開始迷迷糊糊的宋彌爾給搖醒,再伸手搖了搖架子牀外邊一層懸吊下來的鈴鐺。別看鈴鐺不大,精緻小巧一個,鈴聲倒是十分清脆,沈湛一搖,脆脆亮亮的聲音便遠遠地傳了出去。

    一直候在乾初殿宋彌爾的寢殿外頭的清和、初空以及伺候沈湛更衣的四位年長的宮人便領着新衣、清洗用具魚貫而入。宋彌爾也從錦被中勉力地掙了出來,揉着眼睛坐直了身子,那四位宮人到了架子牀前穩穩地行了禮,便等着沈湛下牀。清和與初空也扶了已經掀了被子正在穿鞋的宋彌爾,清和低了身子附在宋彌爾耳邊小聲道:“主子,水已經備好了。”宋彌爾點點頭,另一邊,沈湛也在朝西側間走去進行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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