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七零:和首富甜蜜後她揣崽跑路了 >第24章 撞槍口上
    蘇淮安坐在一邊陪着兩個孩子喫早飯。

    昨天開始他就發現了,這兩個小孩的餐桌禮儀都很好。

    遇到好喫的東西不會急吼吼地搶着夾。

    喫飯的時候都細嚼慢嚥的,東西也不會從嘴裏噴出來。

    等兩個孩子都喫好跑去玩了,顧清才慢悠悠地進了廚房。

    “妹夫,起這麼晚?”蘇淮安打趣道。

    “我多睡會兒養精蓄銳,纔好帶二哥上山。”顧清笑道。

    “我看現在也離中午不遠了,等你吃完麪,咱們就出發吧。”

    蘇淮安早上醒得早,一睜眼就想着上山打獵這事,翻來覆去也沒能繼續睡着。

    這會兒終於等到顧清,他已經躍躍欲試,坐都快坐不住了。

    顧清見他恨不得立馬獵下一頭野豬的姿態,心中暗自嘆了嘆氣。

    “行,那二哥稍微等我一會兒。”

    昨晚,他媳婦可是耳提面命地交待過了,千萬不能讓二哥真的獵回來一頭野豬。

    且不說那野豬肉柴腥臊難以下口,味道一言難盡。

    她媳婦更在意的是,那野豬肉煮起來和空間豬差別太大了。

    就她哥那敏銳度,分分鐘就能覺得不對勁。

    而且要是真的搞回來那野豬肉,家裏人也未必喫得下,嘴早都被養刁了。

    彷彿帶着艱鉅的任務般的,男人身影都沉重了一分。

    “咋了?”蘇淮安敏感地感覺到了顧清一瞬間的低沉。“你慫啦?”

    蘇淮安以爲他是猶豫了,畢竟野豬確實沒有那麼好獵。

    “不會。”

    說着顧清夾了一筷子面放到嘴裏。

    已經涼掉的面泛着微微的苦澀,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坐在他對面的二哥此刻卻興致勃勃地問他:“對了,咱家裏有沒有什麼趁手的工具?”

    “有個長矛倒是可以帶着。”顧清話音剛落。

    蘇淮安就開始在廚房裏四處逡巡。

    不一會兒就抽出了藏在櫃子底下的長矛。

    他把長矛放在手裏掂了掂,“真不錯。”

    等喫完了面,顧清帶着他又拿上了漁網和一把砍柴刀,裝進竹簍裏背上。

    “走吧,二哥。”兩人走的時候順便把家門給掩上。

    這一時半會的,估計蘇韻也不會起來。

    兩人一邊說這話一邊走着。

    沒一會兒就路過村裏的那棵百年大樹前。

    此刻村裏的幾個嬸子正聚在樹下,熱火朝天地商量着春播上工的事情。

    冷不丁地瞧見大路上走來一個臉生的男人。

    話都停了下來。

    悄悄打量着他。

    隊長媳婦張嬸見身邊的人都不說話了,在看向同一個方向,也不由得跟着他們轉移了視線。

    “哎,這不是小顧嗎?你邊上這位是誰啊?不給大夥介紹介紹嗎?”李嬸子尖利的聲音在人羣中顯得很突兀。

    蘇淮安朝着說話的人掃過去一眼,看到是個高顴骨薄脣的婦人,在意味不明地打量着他。

    那眼神,說好也不算好,說壞也不算壞。

    “你和她有過節?”蘇淮安扭頭問顧清。

    “她和韻兒有過節。”

    顧清想起來之前剷雪的時候,就是這位李嬸子讓蘇韻摔的。

    “呵,都敢欺負到我妹頭上來了?”蘇淮安冷笑,“真當我們蘇家沒人了是嗎?”

    他可太瞭解他妹了。

    長這麼大,他就沒見過有他妹主動惹事的時候。

    再看眼前的婦人一臉不好相處的刻薄相,就算有過節也鐵定是眼前的婦人主動挑起的。

    “嬸子,我啊,是蘇韻的二哥,您叫住我們是有啥事嗎?”蘇淮安痞裏痞氣地看着她道。

    “沒有,我就是打個招呼。”李嬸子聽到對方是蘇韻的二哥,瞬間想給自己侄女做打算的心思就歇了。

    她纔不願意侄女嫁到蘇韻的孃家裏頭。

    本來她還瞧着這小夥看着一身正氣又壯壯實實的,想讓自家侄女相看相看來着。

    “我還以爲您這麼激動地叫住我們,是想當着大夥的面給我們來個道歉儀式呢?”蘇淮安慢悠悠地走到人羣中,銳利的雙眼掃視着她。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過節,但是蘇淮安也能張口就陰陽怪氣一番。

    “你瞎說什麼?什麼道歉?你一個外頭來的人還想在這欺負我老婆子不成?”

    李嬸一邊說着一邊在心裏唾罵蘇韻真是夠小氣吧啦的。

    屁大點事都要讓孃家人跑一趟來出氣嗎?

    不過他們再怎麼樣也是外頭進來的人,還能橫過他們村裏人不成。

    “李嬸這話就過頭了,我們哪敢欺負您呢?不過就是想聽一聽您的道歉,然後再和您拿點醫藥費罷了。”顧清抓着長矛,重重地往地上一點,悠悠地看向李嬸。

    蘇韻一直阻攔着他來處理這個事,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下好了,李嬸自己撞到了槍口上。

    那他怎麼能放過這個機會。

    希望事後他媳婦知道了不要怪他。

    “什麼道歉?什麼醫藥費?蘇韻明明就是自己摔在雪地上的?和我有什麼關係?”

    兩人都還沒說什麼,李嬸自個兒就被激得提起了當日的事。

    “您呀,在推她摔倒之後,急着想要逃離現場,結果太着急了一轉身自己摔了個面朝地。您那段時間臉上的摔傷不就是證據嗎?”顧清也學着蘇淮安的陰陽怪氣。

    誰知他們剛說完,卻見對面的婦人眼裏閃過一絲光芒。

    “這麼說那你們也得給我醫藥費,都是因爲蘇韻我才摔傷的臉。”李嬸硬氣道。

    “您這是承認自己推的蘇韻了?”蘇淮安嗤笑。

    “沒錯我承認了,所以你們得立馬賠償我摔臉的醫藥費。”李嬸還在沾沾自喜着,待會她一定要讓他們賠上一大筆錢才罷休。

    “張嬸子,您看看這事,既然李嬸承認了,那我們讓她給蘇韻道歉,並且賠償醫藥費,也不過分吧?”顧清沒理會李嬸的沾沾自喜,直接和最有話語權的人說話。

    張嬸還沒答話。

    蘇淮安直接從懷裏掏出了軍官證,舉着上前給張嬸看,張口道:“我是一名軍人,蘇韻算是軍人的家屬,又是從城裏下鄉來做建設的青年,就這樣隨意被村裏人欺負連個公道都不能討嗎?”

    張嬸心中暗罵了幾句李嬸。

    面上卻帶着親和的微笑表示一定給蘇韻同志一個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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