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她轉身回到大廳,剛踏進大廳發現沈心儀在前方不遠處,神情緊張、左顧右盼。
這個女人要幹什麼呢?白鴿思索着悄悄跟在後面。
發現沈心儀左手拿着兩支高腳杯,右手拿着一瓶紅酒,腳下頻率很快的來到大廳附近的一處拐角,拐角前是一顆面積較大的綠植,隱蔽性非常好。
白鴿害怕被發現,側過身,佯裝悠閒的四處走動。
餘光發現她將酒杯斟滿酒,隨後從包裏翻出一個藥瓶,打開後從裏面拿出一粒藥,放在了其一支高腳杯裏面。
白鴿眉頭緊蹙,這個女人果然有問題。隨既她轉身快速離開了此地,一定要把這個信息告訴霍天宇。
轉過身沒走幾步,發現楚樂迎面走來。
“楚樂哥,你怎麼來啦。”白鴿滿臉疑問的說。
楚樂微微一笑,“哦,我是去洗手間。你盯住沈心儀了嗎?”
白鴿四周環顧了一下,走到楚樂身前貼在他耳邊,“豈止是盯住,我還有重大發現,這個女人如我所料,確實有問題。”
楚樂是第一次與白鴿這樣近距離接觸,她那雙美眸,秀麗的臉蛋,以及身淡淡的香水味,不僅讓他爲之一動,進而竟沒有聽她在說什麼。
“呃......你說什麼?”楚樂癡癡的看着白鴿說。
白鴿轉過頭後,一臉錯愕,“楚樂哥,你沒有聽清楚嗎?”眼神帶着疑問。
楚樂捏了一下額頭,“呃......我剛剛在遠處看見一個熟人,所以有點走神。”
白鴿點了一下頭,“哦,我剛剛說,我發現這個女人有問題。她在一支酒杯裏放了一粒藥,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藥,但我猜測一定不是什麼好藥。”堅定的,壓低了聲音說道。
“什麼?”楚樂驚訝道,“你果然判斷對了,這個女人果真有問題。”
“嗯,我這把消息告訴霍總。”說着便徑直向霍天宇所在地。
楚樂站在原地眉頭緊蹙,沉吟了一瞬,隨即轉過身,“白鴿,你過來,先不要告訴他。”壓低了聲音喊道。
白鴿轉過頭,一臉錯愕,“楚樂哥,有什麼問題嗎?”說着走到楚樂身前。
楚樂頓了頓,手端着下頜,“現在事情已經很明朗啦,這個沈心儀一定有問題,但她究竟要幹什麼?我們還不得而知,所以......”
“所以我們兩個先在後面觀察一段時間再說,等緊要時刻再出現?”白鴿瞪大了眼睛,疑問道。
“聰明,沒錯,是這個意思。”楚樂微笑着說。
白鴿點了點頭,“嗯,這樣也好,要抓抓個現行,一擊斃命,省着以後再來騷擾。”
楚樂哈哈一笑,“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
兩人商量着,白鴿發現沈心儀開始向霍天宇的方向走去。
“楚樂哥,我們得抓緊跟在後面了,那個女人過去了。”白鴿神情緊張的說。
楚樂轉過頭髮現沈心儀的背影,“嗯,好,我們這過去吧。”說着兩人在沈心儀身後不遠處輕手輕腳的走着。
“白鴿,我們不要跟她這麼近,否則容易被發現,離遠一些,讓她在視線裏即可。”楚樂小聲說。
白鴿在身邊用力的點了點頭,“嗯!說着兩人放緩了腳步。
沒過多時,白鴿、楚樂在不遠處發現,端着兩杯紅酒的沈心儀到了霍天宇面前。
“天宇,我回來啦,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說着將手的兩杯酒向舉了舉。
霍天宇在此地呆着實在無聊,心想楚樂、夢詩他們都危言聳聽了,言嘉陽能對自己做什麼?打算等楚樂、白鴿回來立即出門回家。
可是他們沒等來,卻等來了沈心儀。
霍天宇刷着手機,聽到沈心儀說話臉一沉,擺了擺手,示意你不要煩我。
霍天宇完全沒有興趣,不耐煩的向桌子點了點,示意放在桌子。
沈心儀撅着嘴,動作緩慢的將左手拿的紅酒杯放在霍天宇面前,右手拿的放在自己面前,嘴裏還唸叨着,“這杯是你的,這杯是我的。”說完緩緩的坐在椅子,雙手撐着下頜癡癡的看着霍天宇。
過了半晌發現霍天宇依舊默不作聲,“天宇,你喝一口唄,口感好極啦。”哀求的說,眼神寫滿了期盼。
霍天宇依舊低着頭刷手機,不理會她的話語。
“唉!”
沈心儀嘆了口氣,將頭枕在桌子,眼神寫滿了緊張、焦急,腳在鞋子裏攥成了拳頭,盯着霍天宇。
可能是因爲口渴,霍天宇無意間快速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遠處的白鴿見到這一幕,神情變得緊張起來,“楚樂哥,霍總喝酒了,怎麼辦?不會有什麼事吧?”說着欲向前衝。
楚樂見狀急忙攔住了她,微微一笑,“白鴿,不用着急,我倒要看看她最後要幹嘛?”
“可是,我怕酒裏面的毒性太大,萬一對霍總造成傷害怎麼辦。現在過去也算抓到了沈心儀的現行,逼問她到底要幹什麼。”白鴿正色道。
楚樂拍了拍白鴿的肩膀,“鴿子,不用着急,沈心儀不敢用什麼劇毒無的藥物,無非一些蒙汗藥,起點幺蛾子罷了。另外,我知道這個女人,並不簡單,表面弱弱,實際暗藏心機,如果現在過去質問她,我保證什麼都問不出來。”
白鴿對於楚樂突然的一句鴿子,內心一陣觸動,這個稱呼僅有小時候父母這樣叫過,現在聽起來還是無的親切。微微一笑,“嗯,好,那聽楚樂哥的。”頓了頓,“楚樂哥,以後叫我鴿子吧。”說完略微含羞的低下了頭。
楚樂愣了一瞬,他也是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脫口而出的叫了一句鴿子。微笑着點了點頭,“嗯,好啊。鴿子、鴿子、鴿子。”連續叫了三聲。
白鴿噗嗤一笑,“楚樂哥,你要幹什麼?”
“沒什麼!你別說,這樣叫真的很好聽。”楚樂微笑着說。
白鴿突然轉過頭瞪大了眼睛看着楚樂,“楚樂哥,我纔想起來,你和霍總關係也不過如此嘛。”笑着說。
楚樂一愣,“何出此言啊?”
“剛剛你看他喝毒酒的時候,一點擔心的神情都沒有,萬一劇毒無怎麼辦?”白鴿微笑說。
“啊,那毒死他唄。”楚樂不以爲然的說着。
“什麼?”白鴿瞪大了眼睛驚訝道。
楚樂哈哈一笑,“沒有、沒有,騙你呢。我能確定沈心儀不會那麼做,因爲他的目的是得到霍天宇,如果把這個愛慕的人毒死,那她還怎麼達到目的呢。”
白鴿微微一笑,“哦,原來楚樂哥有準確的判斷啊,我說你也不能這樣想嘛。”說着轉過頭繼續盯着霍天宇、沈心儀。
對面的沈心儀見霍天宇喝了酒後,立即瞪大了眼睛,嚥了一口唾液,“怎麼樣?口感如何?”滿臉堆笑的說。
霍天宇抿了抿嘴,輕微的點了一下頭。他心裏感受,這杯酒確實不錯,但不想在沈心儀面前表現的特別歡喜。
沈心儀嘿嘿一笑,“嗯,你看我沒說錯吧,這可是82年的拉菲。”
見霍天宇依然默不作聲,但她神情彷彿沒有那麼緊張了,一臉放鬆的看着他。
霍天宇味蕾被勾起來後,過不多時便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
“天宇、天宇,你等等我,我陪你喝呀。”說着沈心儀也跟着喝了一口。
這樣,霍天宇默不作聲的將一杯酒喝光了。
沈心儀在心裏長舒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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