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185章 最嚴重的懲罰
    松露,是一種多生長在松樹等樹下的天然真菌,一年生,且無法人工培育,產量稀少,因此歐洲人把它與魚子醬、鵝肝並列世界三大珍餚。

    但在李南方看來,它比魚子醬等東西,更加珍貴,尤其是含有的各種微量元素豐富,對女人的美容養顏,男人的那方面功能,都有着絕佳功效。

    今天來松林裏採蘑菇的老頭,竟然能找到一個松露,這肯定是李南方給他帶來的好運氣,雖說烤着喫有些暴殄天物的嫌疑,不過絲毫不影響它的營養價值。

    看到李南方把松露小心收起來後,老頭眼裏閃過一抹慈祥,忍不住地說:“吃了吧,我這兒爲你師母專門留了兩個。”

    “再有第四個,我就會喫。”

    “能找到這三個,已經是我老人家走狗屎運了。爲什麼要四個,你才喫?”

    “你覺得,現在咱家裏,會有幾個女人?”

    “三個,你師母,我小嬸,還有老謝他婆娘。”

    “這三個人,你能惹得起哪個?”

    “說實話?”

    “撒謊也行,反正我無所謂。”

    “誰也惹不起,無論是說實話,還是說謊話。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我長輩,一個是潑婦。她們要滅了我,我沒有任何掙扎的餘地。”

    說到這兒後,老頭猛地打了個冷顫,趕緊從懷裏掏出另外兩個松露,都扔給了李南方。

    “我要是找到這好東西,會自己先喫光抹淨,誰也不知道,那就免去”

    邊走邊說的李南方,說到這兒時,就聽前面山陰影中,有人冷冷地說:“你倒是給我喫一個試試。”

    李南方嘴角一抽,後悔之情溢於言表,只顧着對老頭吹噓了,竟然沒注意到前面藏着人,雖說這個人不是師母,可大嘴巴抽過來,他也唯有笑臉相迎的份兒。

    薛星寒薛阿姨,能把多年前就號稱當代四大個格鬥好手之一,龍騰十二月中的四月血鷹謝情傷,給訓的像孫子那樣乖巧,沒理由對付不了李南方這個小兔崽子。

    “哪敢,哪敢,薛阿姨,我這不是開玩笑的嗎?”

    有手電從前面亮起時,李南方趕緊說着好話,後退幾步,小聲請老頭出馬幹旋,要不然他會告訴薛星寒,剛纔有人罵過她是潑婦的。

    “你儘管說,憑着我與老謝的關係,她會信你胡說八道,不信我的忠厚善良?”

    忠厚善良的天下第一帥,絲毫不理會李南方的威脅,冷笑了下,就堆起滿臉諂媚的笑容,快步向前,伸出雙手攙住媳婦,埋怨道:“小橋,你身體不好,怎麼也出來了?南方與我在一起,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師母姓岳,閨名小橋。

    師母笑了下,剛要說什麼,忽然伸手擰住了丈夫的耳朵,低聲淬道:“你讓南方滿臉的鮮血,這就是讓我放心的?”

    剛纔光顧着與李南方說話了,老頭忘記提醒他趕緊把鼻血擦乾淨了,現在被小橋發現後,心中叫苦,暗中大罵某個小兔崽子,讓他在小嬸,潑婦面前丟人現眼,表面上卻奴顏婢膝的求饒,賭咒發誓以後肯定會提醒她的南方,走路不要再撞樹上了。

    這對夫妻,婚後二十多年,絕對的老夫老妻了,現在守着人這樣打情罵俏,不但沒人笑話他們,還會被羨慕。

    尤其是岳母,想到早逝的丈夫,想到那個不爭氣,讓她丟人現眼的女兒,就心中黯然,強笑了下,悄悄退到了最後面。

    看在李南方滿臉血的份上,薛星寒放下了擡起的巴掌,動作粗魯而且還有喫豆腐嫌疑的,從他褲子口袋裏拿出一顆松露,又扭住了他大腿裏子:“兔崽子,明天我再找你算賬。今晚你的任務,是把你丈母孃給哄開心了。要不然,小心你的皮。”

    李南方能咋辦?

    唯有苦着臉的答應,學着老頭模樣,賭咒發誓了足足半分鐘,薛星寒才鬆開手,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響指,轉身徑自走了,扭腰擺臀的風騷樣,就跟一女流氓似的,真不知道老謝這些年來,是怎麼活下來的。

    “走,你跟我回去,搓板這些年都長木刺了,需要膝蓋來打磨打磨了。”

    師母看到天下第一帥後,總是能輕易忽略別的男人,包括她的南方,擰着老頭的耳朵,回家打磨搓板去了。

    李南方有些受寵若驚,這些人怎麼就放心他與岳母,在這荒山野外單獨相處呢,別忘了她可是個能把龍在空都給迷倒的美婦人,難道就不怕他受遠處野狼的影響,化身爲狼?

    今晚的月亮很亮,都能看到裏面的嫦娥了,好像在洗澡啊,腳邊還蹲着一隻小兔子,吳剛正在窗外偷看,也不怕長雞眼就在李南方擡頭賞月,歪歪嫦娥仙子時,嗅到了一股子醉人的幽香,一隻手緩緩輕撫在了他臉頰上。

    “媽。”

    李南方心裏嘆了口氣,低頭看着岳母,強笑了下。

    他知道,只要這聲媽喊出來,就算嶽梓童是個人盡可夫的醜八怪,他這輩子也得娶定了,無論她做過哪些對不起他的事,無論他爲她做出了哪些事。

    受那麼大的委屈,付出那麼多代價,結果被一聲媽給抵消了,這種賠本的生意,讓李南方很有些心如刀絞的痛苦。

    相比起一個多月前,來到這世外桃源居住的岳母,身心更加放鬆,眉宇間淡淡的哀愁已然散去,唯有成熟到極致的美婦風情,隨着夜風不住的盪漾。

    尤其是那雙眸子裏,好像有另類的水汽環繞,卻沒有絲毫的情慾,但她說出來的話,讓李南方心猛地大跳了下:“如果可以,你不用管我叫媽可以,把我當梓童的附屬品,就像古代小姐陪嫁的通房丫鬟。”

    冷汗,一下子就從李南方額頭冒出,連忙後退掙開她的手,低頭想了想,單膝跪在了地上:“媽,我沒聽清你在說什麼。”

    岳母沒有再說什麼,就這樣定定的望着他,眼神複雜,神色變幻不定。

    爲了女兒的幸福,她能犧牲包括她在內的所有一切。

    她不相信女兒,會墮落成那樣但卻又不能不相信,事實總是勝過雄辯,讓她覺得無地自容,如果不是薛星寒一再勸阻,她今天就會返回青山市。

    岳母更是個傳統的女人,自以爲女兒已經成爲李南方的女人後,就絕不能再水性楊花,去與別的男人交往了。

    她沒有絲毫責怪李南方撇下女兒跑回家的行爲,只是在深思熟慮過後,做出了這個大膽的決定如果李南方能照顧好女兒,保住女兒的清白名聲,她可以付出讓男人心動的犧牲。

    李南方不敢要,岳母能確定,也很欣慰,可爲了女兒,她還是在沉默很久後,再次說道:“南方,我知道你們男人,對母、母女花情有獨鍾。只要你肯答應我,好好照顧梓童一輩子,我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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