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女神的絕品狂龍 >第634章 蔣默然的租金
    花夜神的關元穴內刺着一根銀針,平時小心着不碰,走路都鑽心的痛了,更何況被人用腳踢呢?

    那種疼痛,已經不再是文字語言能形容的了。

    她發出的慘叫,也失去了人類該有的聲音。

    用盡全身的力氣,以慘叫來稀釋痛苦,卻只發出了剛出生幾天的貓兒般哭聲。

    居高臨下望着她的軒轅王,卻是一臉興趣的看着她,閃閃發光的眼裏,帶着“純潔”的幸災樂禍。

    就彷彿,花夜神這種比死都要疼痛一萬倍的慘叫,是他最欣賞的天籟之音。

    既然是天籟之音,只聽一次怎麼能被滿足?

    黃豆大的汗珠,從花夜神額頭滾落,猛地反向彎起的身子,剛慢慢落在平臺上,他又是一腳踢了過來。

    這次他用的力氣,比上一次大了很多。

    花夜神所受的疼痛,自然也放大幾倍,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了,唯有本能的劇烈顫抖。

    她沒有發出慘叫的反應,讓軒轅王有些失望,又擡起了腳,力氣再次增大。

    花夜神想死。

    無論怎麼死,只要能死就行。

    偏偏,她已經被劇痛折磨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想咬舌自盡,也只能做出離了水的魚兒那樣,嘴脣無力的一張一合。

    淚水卻不受力氣的控制,開閘的洪水那樣,嘩嘩淌下來。

    “你怎麼不叫了?不疼了嗎?”

    軒轅王有些好奇的踢出一腳,沒看到花夜神有任何反應後,蹲了下來,曲起右手中指,對露在外面半寸的銀針針尾,輕輕彈了下。

    他這個動作,終於成功滿足了他要聽到的聲音。

    花夜神這次發出的慘叫,已經不再是她的身體了,應該是靈魂。

    軒轅王卻很開心,就像小孩子終於找到了最好玩的玩具那樣,連續屈指輕彈針尾。

    花夜神又不叫了。

    她的靈魂,也已經被軒轅王折磨到筋疲力盡,雙眸瞳孔開始慢慢地擴散。

    她清晰感受到,她又開始在雲端裏漂浮,朵朵的白雲好像棉絮,裹在身上很舒服。

    暖洋洋的陽光,從雲層遠處的上方灑過來,灑在身上很舒服,就像母親的手,輕撫懷裏嬰兒的小身子,溫柔的讓她要睡覺。

    不再醒來。

    軒轅王卻不想她永遠睡過去。

    他折磨她,只是因爲她背叛了他,還因爲覺得她的慘叫聲很好聽。

    人如果死了,那就不好玩了。

    在四大神女眼中,比附骨之蛆還要可怕的銀針,卻被軒轅王輕易取了出來,又從貼身處拿出一個黑色的小香囊,用長長的小手指甲,挑出了一小嘬粉末。

    這種粉末,是蛋黃的顏色,雖然只是一丁點,發出的好聞麝香味兒,卻能隨風傳出老遠。

    左手捏住花夜神的嘴巴,右手小指一彈,那點粉末就被彈進了她的嘴裏。

    替她合上下巴後,軒轅王就不再管她,起身走到護欄前,到揹着雙手遙望着下面的星火世界,雙眼裏全是迷醉。

    怎麼看,他都看不夠這華夏勝景。

    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

    如果世界上真有仙境存在,那麼他會說,他現在就身處仙境內。

    凡人來到仙境內後,是不願意再回到凡間的。

    自涉世後的這些天內,他睡眠的時候特別少,每天最多也就是兩個時辰。

    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被他用來欣賞這個世界,捨不得睡去。

    儘管他欣賞世界的樣子,其實就是發呆。

    很多時候,他都是看着,看着,就站着睡着了。

    帶着冬季寒意的夜風,吹起他亮白色的長髮,遮住他的臉頰時,他已經發出了輕輕的鼾聲。

    雙手依舊到背在身後,腰身好像標槍般的挺直。

    發出輕輕鼾聲的人,不止是他,還有花夜神。

    這是她在遭到展星神暗算後,睡得最香甜的一次,沒有任何的痛苦,全身肌肉,神經最大限度的放鬆,被惡毒折磨的生理機能,正在她香甜睡眠中,以極快的速度恢復着。

    她做夢了。

    夢到了賀蘭扶蘇。

    臉色嬌羞的倚在他懷裏。

    他雙手捧起了她的下巴,慢慢擡起她的臉。

    這樣,他們就能四目相對了,無比深情的。

    她羞澀的笑了下,垂下眼睫毛時,賀蘭扶蘇慢慢低頭,來吻她的脣。

    黑蝴蝶翅膀般的眼睫毛,輕輕顫動了下時,她睜開了眼。

    驀然發現,已經慢慢捉住她紅脣的男人,不再是賀蘭扶蘇。

    是李南方。

    李南方打着哈欠,流着淚,左手把着方向盤,右手拿出香菸,低聲罵了句什麼。

    他很納悶,明明剛死豬般沉睡了十四個小時,剛醒來沒多久,怎麼又困了呢?

    其實這很正常。

    人若從太長時間的睡眠中醒來後,不但不會覺得精神百倍,反而會更加嗜睡。

    就像宿醉的人,醒來後會頭疼欲裂,無精打采,但只需再喝上幾杯後,精神頭就會好多了。

    要不要把車子貼邊,再眯一覺?

    李南方擡手捂着嘴又打了個哈欠,心中剛浮上這個念頭猛地跺下了剎車。

    所有的睏意,都隨着忽然從地底下冒出來的那個人,擋在了車前,嗖地消失。

    “臥槽,你想找死也別來找我啊。哥們開的是輛破箱貨好不好?”

    李南方罵着,摘擋拉起手剎,開門跳了下去。

    他要看看這個裝逼犯是誰。

    忽然出現在他車前不說,還到揹着雙手背對着車頭,昂首挺胸做出一副遠眺的噁心樣。

    如果不用拳頭好好教訓教訓他,估計李南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喂,你特”

    李南方跳下車子,怒衝衝的張嘴剛要爆粗口,卻又立即閉嘴。

    再給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罵這個人。

    好像還從沒有誰,敢當着荊紅命的面罵他什麼。

    就算跋扈到一塌糊塗的林老太,也不敢。

    有些人,天生就具備需要人來敬畏的氣質。

    既然不能罵,更不能動手,李南方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笑臉獻上孝心了:“荊紅十叔,夜深氣溫低,您不在家陪我王阿姨,怎麼會獨立街頭?”

    “你以爲我不想回家嗎?”

    荊紅命頭也不回,淡然的語氣裏,居然帶有了不該有的幽怨:“已經十年了,只要我在京華,只要我能回家休息,哪怕只有半個小時,我都要回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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